在現代社會,人們對於身體健康與外觀的追求從未停止過。隨著生活步調加快,肥胖和相關疾病的出現率也日益增加,現代人什麼都要快,減重也希望可以短時間內看到效果,而中醫埋線就是有效、快速、且無副作用的方法來達到理想的體重和身材的一種方式

在的中醫理論中,人體的健康狀態是由氣血循環和脈絡暢通所決定的。當氣血不暢、脈絡受阻,就可能導致身體不平衡,進而引發各種健康問題。而中醫埋線治療,就是通過特定的穴位埋入細小的線條,來調整身體的氣血流動,恢復脈絡的暢通,從而幫助身體回到一個健康的狀態。

那麼,如何在現代社會中找到一家真正了解、並且精通這門古老技術的診所呢?

答案只有一個:廣和中醫減重門診。

廣和中醫不僅深入研究中醫埋線技術,還專門開設了中醫減重門診,針對那些渴望以自然、健康的方法達到減重目標的人們。我們的團隊擁有多年的經驗,綜合運用中醫理論和現代醫學知識,為每位患者量身定制獨特的治療方案。

更重要的是,廣和中醫減重門診的治療不僅僅局限於體重管理。我們的目標是幫助每一位患者恢復身體的平衡和健康,從而達到全面的健康境界。

在這裡,我們將古老的智慧和現代的需求完美結合,為您提供一個全新、無副作用、且高效的中醫減重解決方案。不管您的需求是什麼,廣和中醫都將為您提供最專業、最人性化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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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探討中醫埋線是什麼?

中醫埋線是近年來受到廣大群眾喜愛的一種非侵入性治療方式,源於傳統的中醫理論。與常見的針灸療法相似,埋線也是透過特定的穴位來促進身體內部的氣血流通。不同之處在於,埋線使用的是特殊材質的線條,而非針,這些線條會在穴位上停留一段時間,以達到持續調節的效果。

對於希望達到持久效果,或是不喜歡經常接受針灸治療的人來說,埋線是一個極佳的選擇。在美容、減重、緩解疼痛等多方面都有出色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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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通過特定的穴位埋線後調整身體的氣血流動?

穴位的流動

氣血流通是中醫理論中的核心觀念,而穴位則是氣血流通的通道和門戶。每一個穴位都對應著身體的特定部位或功能。當我們透過針灸或埋線刺激這些穴位時,能夠調節相對應的氣血流動,達到療效。

在埋線治療中,經過專業訓練的中醫師會首先確定需要治療的穴位位置,然後通過專業技巧,將特製的細小線條埋入皮膚下,使其停留在穴位上。這些線條不僅可以持續刺激穴位,還能促使氣血在這些區域內流通,從而達到調節身體機能的效果。

埋線的材料與使用方法

埋線的材料多羊腸線,這些材料在被埋入人體後能夠逐漸被身體分解吸收,安全無副作用。這也意味著埋線的效果會在一段時間後逐漸減弱,需要再次進行治療。

使用方法上,首先需要由廣和中醫減重門中會評估患者的身體狀況和需求,選擇合適的穴位進行治療。埋線的過程相對簡單,通常在短時間內完成,且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埋線後,患者需要注意保持治療部位的清潔,避免劇烈運動,以確保線條在皮膚下固定並發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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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減重門診的重要性

減重不僅是外貌,更多的是健康與品質

當今社會,許多人追求完美的外貌和身材,但真正的減重目的應該是為了健康和生活品質的提高。肥胖不僅影響外觀,更可能導致一系列的健康問題,如心血管疾病、糖尿病、關節疾病等。因此,選擇一種安全且有效的減重方法至關重要。近年來,"中醫埋線"作為一種中醫方法,被越來越多的人認為是達到減重目標的好方法。

為何選擇中醫的方法來達到減重目標

中醫講求整體調理,注重身體的內外平衡。相對於現代醫學,中醫更加注重預防和根本治療。在減重領域,中醫減重門診中的埋線治療也逐漸受到人們的青睞。透過特定的穴位埋入細小的線條,調節體內的氣血流動,促進新陳代謝,達到減重的效果。此外,埋線還能調節身體的內分泌平衡,提高消化功能,從而達到健康減重的目的。選擇"埋線"作為減重方法,不僅能達到外貌上的改變,更能夠改善身體健康狀況,提高生活品質。

中醫埋線減重與西醫減重的差異性

項目 中醫埋線減重 西醫減重方法
效果 中醫埋線減重主要透過針對特定穴位埋入細小的線條,調整身體的氣血流動以達到減重的效果。這種方法側重於平衡體內的氣血和調整體質,而非單純的減少體重。多數接受治療的人會感覺身體更加輕盈,新陳代謝提高,且減重效果較為自然且持久。 西醫減重通常包括藥物治療、手術減重等方法。它們的目的是直接減少體重,效果往往比較快速明顯,但也可能因此帶來一些風險。例如,部分減重藥物可能有心臟等副作用,而手術減重則可能有手術風險。
副作用 中醫埋線減重的副作用較少,主要可能出現的是針刺部位的紅腫或稍微疼痛,但這些癥狀通常很快就會消失。由於中醫注重身體的整體平衡,埋線減重往往還能帶來其他的益處,如改善睡眠、增強新陳代謝等。 西醫減重方法,尤其是藥物和手術,可能會有更多的副作用。例如,部分減重藥物可能會影響心臟、腎臟等重要器官,導致一些慢性疾病。而手術減重可能會有出血、感染等手術相關的風險,甚至可能需要長時間的康復。
費用 廣和中醫的埋線減重費用相對較為親民,因為它不需要使用高價的藥物或進行手術。雖然可能需要多次的治療以達到理想效果,但總體來說,中醫埋線減重是一種較為經濟實惠的方法。 西醫減重方法,尤其是手術,通常費用較高。不僅手術本身需要高額的醫療費用,還可能需要支付相關的住院、藥物等其他費用。而減重藥物雖然在短期內可能比較便宜,但長期使用則可能增加總體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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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和中醫減重門診的特點

中醫埋線的技法重視專業與經驗

在醫療保健領域中,專業和經驗是不可或缺的。一個高水平的診所不僅需要最新的設備和技術,更重要的是有一支經驗豐富、專業的醫療團隊。廣和中醫正是這樣的一家診所。從廣和中醫的醫師資歷、多年的輔導埋線減重經驗,都可以看出其對專業的重視。尋找專業中醫減重門診的診所時,廣和中醫的專業和經驗您值得信賴。

中醫埋線客戶評價與反饋:真實的聲音告訴您診所的實際效果

客戶的評價和反饋是最直接、最真實的對一家診所效果的評判。廣和中醫一直重視客戶的意見和建議,並從中學習和改進。透過社交媒體、評價網站、甚至是直接的口碑推薦,可以發現大多數前往廣和中醫就醫的患者都給予正面的反饋。他們讚賞醫師的專業知識、埋線治療效果,以及親切的服務態度。要真正了解一家診所,除了專業知識和技術外,真實的客戶評價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參考因素。

個體化的中醫減重治療方案,搭配中醫埋線效果更好

醫學治療不是一體適用所有人的。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醫療需求都有所不同,因此需要有個體化的治療方案。廣和中醫明白這一點,他們不會只使用標準化的治療方式,而是根據每位患者的具體情況制定最合適的中醫減重方案,並適時加入埋線的效果。這不僅能夠確保治療效果,還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可能的副作用。這種方法考慮到了患者的整體健康和福祉,是真正的以患者為中心的治療。廣和中醫始終堅信,只有真正了解患者,才能提供最佳的醫療服務。

中醫埋線減重:超越外貌的健康選擇

隨著現代生活節奏的加快,許多人忽視了健康的生活方式,導致肥胖問題逐漸嚴重。減重不僅是追求外貌上的改變,它的真正意義是重新評估和調整自己的生活習慣,以達到更好的健康狀態。在這方面,廣和中醫始終堅持健康的觀念,並用專業的知識幫助每位需要的患者。

中醫埋線是近年來受到廣大群眾關注的減重方法。然而,廣和中醫減重門診提供您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瘦身方案。更是一種生活方式的優化,通過調整身體的氣血流動,使整體機能恢復到最佳狀態。這種方法不只是追求短暫的效果,更是希望每位患者能夠獲得長期的健康和快樂。

面對繁多的減重方法,我們需要明智地做出選擇。廣和中醫減重門診鼓勵讀者不僅僅追求短暫的外貌改變,更重要的是選擇一種健康、安全且長效的減重方法。每一位想要改變自己的人,都值得得到最好的幫助和支持。廣和中醫希望能夠與你一同努力,迎接更健康、更快樂的未來。

連結網址:https://loseweight.guarhetc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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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提到「減重」這個課題,大部分的人可能首先會想到的是健身房、飲食控制或是西醫的瘦身療程。然而,「中醫減重」這一古老的療法,在當代仍然擁有許多的擁護者。其原因何在?中醫的理論基礎是平衡與調和,它著重於尋找導致體重增加的根本原因,並通過天然、健康的方法來解決問題。臺中北屯中醫減肥門診推薦

「中醫埋線」是近些年來在中醫減重中愈發受到注目的一種技術。這項技術結合了針灸和現代醫學,透過在特定的穴位埋入特殊的線材,從而達到調整身體氣血、促進新陳代謝和減少食慾的效果。多數前往「減重門診」的人們,常因為無法透過傳統的飲食調整或運動來達到理想的體重,而選擇尋求中醫埋線的幫助。與其他療法相比,這項技術極少產生不適或副作用,因此被認為是相對較為安全的減重方法。

然而,減重並不只是靠一種方法便可成功。飲食調整是持續保持健康體重的關鍵。近年來,「不吃澱粉」的飲食方式受到了許多人的追捧。澱粉是碳水化合物的一種,它能夠提供我們能量,但過多的攝取會導致體重增加。減少澱粉的攝取可以幫助身體燃燒儲存的脂肪,從而達到減重的效果。當結合中醫的理論,例如減少濕熱、促進脾胃功能等,這種飲食方式對於減重更加有效。臺中豐原中醫減重推薦

至於進行中醫減重療程的人,多數「減重門診」都會建議他們結合飲食調整。中醫埋線能夠促進身體的新陳代謝和調整食慾,而「不吃澱粉」的飲食方式則能夠提供更為健康、均衡的營養攝取,兩者結合,效果將更加明顯。

總結,健康的體重不僅能提高我們的自信心,還能減少許多健康風險。透過中醫的方法,我們可以達到理想的體重,而不需要承受化學藥物或手術帶來的風險。在當今這個追求自然、健康的時代,中醫減重、中醫埋線和不吃澱粉的飲食方式,絕對值得我們深入了解和嘗試。臺中神岡中醫減重門診推薦

到清水河鎮出差,事畢,想去看看已經維修完畢的雨補魯古寨。古寨入口古榕及巨石壘就的臺階,滄桑斑駁的百年老屋,彎彎曲曲的村巷,這次維修保留了古韻,沒有搞成“雨補魯旅游新村”。一路上,我忍不住贊嘆中央美院建筑學院院長呂品晶這個團隊對傳統建筑及傳統文化的恰當拿捏。正準備離開,鎮里的同志指著南面的山峰說,那邊納央古寨比雨補魯還好,老房子更多。雨補魯讓人夠震撼了,還比這更好?一聽有老東西,我就“來電”了。追問誰去看過。鎮里的同志見我著急的模樣,笑了笑說,羅松去看過。怎么樣?答,他陶醉了,不忍離開。這羅松我是知道的,遇到老房子老物件,鼓搗其中的傳統文化內涵,很有些道道。既然這樣,我決定走一趟。 進入村口左側,有段古墻,大石塊砌就,長滿藤蔓與荒草。我正要“抒思古之幽情”,他們卻說,這不是堡坎,是普通地埂。地埂用那樣大的石塊,那樣精致,太出乎我意料了!其它地方的地埂往往亂石壘就,石塊也要小得多,且粗糙簡陋。地埂都那樣唬得住人,房子會是什么樣呢?剛進納央寨子,就被古味緊緊抓住了。 下得車來,迎面是一座民國風格的老屋。墻的底部是平整的五面石,縫與縫對得很整齊,往上是土磚,靠近屋檐的部分還有彩繪,大多是卷草紋。最后是瓦面和防火墻。興義石山半石山地方的大戶人家幾乎都是這種做法,尤其以下五屯劉氏莊園的建筑最為典型。五面石堅固,防潮,美觀,穩定。五面石之上用磚,既可減輕承重,又便于砌筑,那時的火磚少,只好用生磚。彩繪則用簡潔的手法弄一些蘭、竹之類的東西,對屋檐是一種裝飾,暗喻主人的品格。 對五面石、石柱礎之類的古建構件,我頗有情感。古代的大戶人家修房子,管匠人吃住,給幾個工錢即可。至于時間是不太計較的,一棟房子修幾年,一個神龕弄半年,是常有的事,不像現在的“政績工程”要趕工期。就說這五面石吧,從開采到修整好,每塊要耗費好幾天,既可以看出房主人的殷實,又可以看出古代匠人的一絲不茍。現在機器切割,整齊劃一,毫無生氣,太呆板了,那不是工藝品。如今哪個有閑心手工打制五面石!所以五面石像手工刺繡那樣珍貴!它似乎要絕跡了。 老舊的五面石是維修古城墻、老屋,它們有包漿,有滄桑感,用來維修的古城墻、老屋,你說有多少年,它們就像有多少年,符合“修舊如舊”的原則。遺憾的是不少農民沒有認識到五面石的價值,打碎它,用來下基腳或打砂。每當聽到這種情況,我心里就隱隱作痛,想起“焚琴煮鶴”那個成語。 在村里行走,這種五面石老屋完整的近十棟,其它有的是一堵古墻,有的是歪斜在菜地里的屋基,至于條石、裙板、柱礎、磨盤等物件隨處可見。這里的院門,是典型的石庫門,門頭石與石門坊緊緊咬合在一起,石門坎、海窩、門墩湊在一處。這些構件往往是整塊石頭打制而成,石頭有些發紅,被若干代人的屁股與腳板磨得光溜溜的。雨補魯的石庫門、五面石老屋確實沒有納央多 。有一組建筑地勢較高,是戴氏宗祠,院墻像城墻,頗有城堡風格。這些石頭是無字之書,它們是古老村莊的化身,有它們,村子的古老還用得著四處張揚嗎?還需要弄假古董嗎? 一些石柱礎散落在房前屋后,滾在那些刺蓬里。我跟鎮里的同志說,這些柱礎都是文物啊!它們的形狀、雕飾都有傳統文化內涵,可以作為陳列館的內容,也可以作為老屋維修的構件。甚至擺在那兒不動它,也有它的味道,人們看到它們,思緒自然會穿越許多許多的歲月…… 我們一行人在村巷里指指點點,引起一些老人的注意,他們以為我們是收舊貨的。得知我們是旅游文化部門搞文物調查的,為今后納央古寨打造收集資料,便格外熱情——大概雨補魯古寨維修的事他們聽說了。 村民組長老趙自告奮勇做了我們的向導。他說村里有個文閣。我感到奇怪,文閣往往是古鎮或人才輩出的家族才有,比如明清興義軍事重鎮捧乍,比如秀才貢生出近48人的魯屯李氏家族。難道小小的納央也有文閣嗎? 來到村子南邊,草叢里果真躺著兩根大石柱,有3米左右長,一些小孩也來看熱鬧,幾只狗在一旁文靜地搖著尾巴。我們準備將石柱翻過來,看有沒有文字。老趙找來鋼釬、木棒,幾個人幫忙,終于翻了過來,石柱上確實有精美的文字。上聯是“柱石落成不第培是方山川靈秀”,下聯是“佛神設就豈僅佑此境工商士民”。上聯的另一面則記錄立柱時間是嘉慶二十四年仲春,即1819年。下聯另一面小字說明楹聯是納央戴氏家族兩位貢生戴仁戴恩題寫的,參與修文閣的戴氏家族有名字的近10人,以及眾親友。這對石柱是納央歷史悠久、文化發達的文字記錄,石柱已經近200年了。文閣地基呈六角形,附近散落一些瓦片和彩色筒瓦殘件,這是全市唯一保存較好的文閣遺址,也是興義嘉慶三年(1798年)黃草壩置縣后最早的文化設施之一。楹聯做成拓片,就是興義清代的書法作品,可以家里懸掛,也可以作為博物館展品。 村民表達出修復文閣的愿望。我們說,不忙。要清理發掘,然后推斷它的規制,再規劃設計。何況發掘可能會發現其它構件,如地基、階條石等等。在場的寨鄰老幼很興奮,通過文物部門同志的解讀,他們終于知道文閣這一古跡修建的年代及文化價值,從前只是老輩人口耳相傳,很多東西是模糊的。 老趙說,我再帶你們去看“大花墳”。我問,為什么叫這個名字。他說,不知道。有座大花墳,有座小花墳。小花墳,毀了,只剩大花墳。往東走了十幾分鐘,就看到一座精美的墓碑碑樓,是一位女老人的墳,這大概就是叫“花墳”的緣由吧。三門四柱,鰲魚高啄,集雕刻、文學、書法為一體,是清代咸豐墓葬,身份為“戴母劉氏”。如果能夠將雕刻、文字等傳統文化內涵搞清楚,寫出來,就是一篇很好的論文。碑序是一首詩,其內容如下: 苦節依稀七十年,空帷人伴月娟娟。 金釵每自供寶饌,荻管恒將課硯田。 貞順敬姜無與并,思勤孟母孰能先。 果洵永著冰霜志,蘭桂騰芳百代傳。 香奩飛絮思繽紛,淑德貞操最出群。 挽鹿已成司隸節,積麻還學敬姜節。 秋河夜降三青鳥,簫簫朝聞五色云。 …… 以后幾句模糊,無法辨認。碑序用了不少典故,很切合墓主的性別及身份。與雕刻及文字結合起來,有一種陰柔之美。 在這里回望納央古寨,三面環山,南面臨水,“水”就是奔騰的馬別河,古寨位于一個巨大的平臺,對岸是一個叫小蚌的壩子。背面的山峰依次叫雞冠山、青龍山、旗子山、老墳山、老營盤、公山、白虎山。這些山很有氣勢,由于億萬年前古海水的沖刷,有水流旋轉的痕跡,圓潤,飽滿,靈動,像饅頭,像金元寶,吉利而平和。山是錐狀,或壁立千仞,就有點險。遠遠看去,納央古寨的后山像戴著氈帽的神仙護佑著村莊。 納央古寨的布局完全符合古人筑城、居家的風水規范。如坐北朝南,依山面水;如左青龍右白虎等。據老趙說,爬上正北的老墳山,俯瞰壩子,有8個圓形的土山,像一串碟子,村子面對一個大餐桌,豐衣足食嘛。我感嘆于古人的聰明才智,當初選擇這個地方世居的戴氏先祖具有十分深厚的傳統文化積淀,難怪有文閣立在村前。 最后我參觀一個石馬槽,長約2.5米,寬0.65米,深0.5米,整塊石頭修整而成,石質細密,加工精致,呈長方體狀。還有一個石質的鋪面,與馬槽,與石柱上的“工商士民”,綜合在一起,說明明清時期納央馬幫等商業活動頻繁。 納央北面沿一條古老的山路翻過山嶺,就是雨補魯,山路不少地方有石級。雨補魯陳氏家族與納央戴氏家族是表親關系,數百年來往來密切,陳氏祖墳在納央的老墳山,因為用泛紅的石頭做碑石,納央人稱為“紅石墳”。納央戴氏又與納省戴氏同宗,我想這些地名或許包含著許多玄機吧!開發旅游,兩個古寨連成一片,那條山間小道可以設計為徒步道,站在山嶺上北看“天坑人家”,南看視野開闊的納央古寨,兩者風格各異,豈不互補?馬嶺水庫修好之后,水面上升,乘船可至納央。納央有條古道通往河底,據說河底原有石橋,被沖毀了,地名依舊叫“老橋”。馬嶺河下游的幾座石橋均修建于清朝中后期,之前黔西南地區通往兩廣,南有紅水河阻隔,通往省城,東有馬嶺河天險,人馬只好繞道馬別河上游的清水河,因為這一帶可涉水而過。最近一個例證是1935年紅軍長征經過興義西出云南,選擇的就是這個通道。 這樣看來,清水河鎮明清或更早的時候自然是一個重要通道,除了雨補魯和納央,雙橋河、章古、泥溪這些都是數百年的古寨,有古碑和家譜為證,只是文物部門從前重視不夠罷了。 夕陽西下,離開納央古寨,老趙揮揮手,我們戀戀不舍。“好古”豈是羅松一人,我竟有些挪不開腳步了。本打算浮光掠影地看一下,不料卻沉醉了一下午。 >>>更多美文:寫景美文

漸行漸遠的村莊 文/向日葵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已到而立之年,眼瞅著直奔不惑而去。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雖然年齡到了,但仍然無所立,恐怕到四十更做不到不惑了。對于年齡的感嘆,只在百無聊賴的私里,在父母面前是不敢提的。父母老的速度更快,他們的模樣月以年,甚至以月為單位在發生著改變。娘的白發似乎每天都在增加,已滿頭星星;盡管爹還是一頭烏發,但依然能值班站崗的牙已寥寥無幾,僅剩幾顆門牙充門面。娘的腰椎病落下了左腿腳麻的病,爹的坐骨神經疼也時不時來搗亂。 爹娘年齡大了,有渾身毛病不斷,早就叫他們少種地,多在家休息,可我的話在他們眼里太沒說服力。他們總能舉出東家嬸子、西家大娘的例子,來證明他們干的動,他們還很“年輕”。 是的,爹娘的話雖有要強的成分,卻也是實情。現在的村里,尤其是這幾年,在家里種地的人越來越少,多數人外出打工去了。像爹娘這樣六十來歲的人,在村里成了壯勞力。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感慨這些年村里生活方式的幾度變遷。 記得兒時,整個村莊非常擁擠。不僅因為房小路窄,更是因為整個村莊的人,一年四季都呆在村莊里。春夏秋三季都在地里忙,冬天閑在家里,串門、拉呱、喝酒、抽煙。后來,我上初中高中那會兒,村里的一些年輕人開始走出村子,到外面謀出路。留在村里的人,冬天也不再閑著,紛紛打零工,做點手工藝活,不停的找掙錢的門路。到了這幾年,留在村里務農的中青年人屈指可數,村里長年居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人們離開村莊的原因很簡單,土地的產出已經滿足不了人們的物質需求。單干解決了人們的溫飽,但要想致富,靠家里的十幾畝地是辦不到的。我們村里大部分都是鹽堿地,能長的好的作物只有棉花。棉花雖然耐堿,但它需要的投入也大,地膜、種子、化肥、農藥,每畝地光成本也得四五百元。投入了成本,并不意味著收獲,收成的好壞得靠老天。旱了,澇了,畝產低,價格不高時,就得賠本。像去年,作棉桃時下了澇雨,產量大減,每畝地平均下來能收三百來斤就很好了,每斤四元二角,一畝地能純收入四五百元就不錯了,種上三十來畝地,一年總共收入一萬多元。孩子上學,人情往來,一家人的生活,根本不夠花。現實的逼迫,人們只有走出村莊,才能獲得更多的機會。 江哥是村里為數不多的中年人,他能出苦,手又巧,是干農活的一把好手。從灌溉到播種,從施肥到收割,他家有全套的工具。但多年的堅持,他家的生活條件一直沒得到多少改善,結婚、蓋房欠下的債一直沒還完。前年,他也到縣城一家工廠打工。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也許是對土地的情感,江哥在八小時倒班之余,還種了七八畝地。地里種的莊稼夠一家人吃的,打工掙的錢除了一年花銷,還能剩下不少。 爹娘盡管不服老,但他們能種動地的年數越來越少。當爹娘這一輩農人老去時,那些養育我們的土地還會有人去打理嗎?南方的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撂荒現象,真不希望這種現象在我們這里出現。 難道那有著青青田野,裊裊炊煙,雞奔狗叫的村莊只能留在我的記憶中了嗎? 現在的村莊,還有空巢的老人,留守的兒童,但當老人逝去,兒童長大,那村莊就只剩荒蕪了。 母親的村莊 文/章中林 那里一定有一個村莊,母親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我。這怎么可能?我來縣城雖然說只有很短的三、四年時間,但是縣城的角角落落我還都信馬游韁地溜達過。縣城的背面是一條小河,跨過河就是層巒疊嶂的山峰,樹木遮天蔽日。每天早晨、黃昏,或是有雨的日子,重云駐足,濃霧緊鎖,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惶恐。可以說,這是一個平日很難看見人的地方,怎么會有村莊?而且母親來了還沒有兩天,連大門都很少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母親過年的時候就說想來看看,卻始終不愿意離開家。每天喂著雞呀,鴨呀,豬呀;忙著燒鍋做飯,漿漿洗洗;伺弄著幾分地的菜園子……我前前后后催了幾次,讓她過來到縣醫院看看內風濕。看看將近清明,如果再不來就忙著春耕了。好說歹說,母親總算來了。 到縣醫院查過之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要注意休息,不能疲勞過度,不要下冷水。我埋怨著母親:不要太操勞,種的夠吃就行。要是有個閃失,后悔就遲了。母親笑笑,也不辯解,說要回去,放不下雞鴨,也放不下父親。每回母親來,都是前腳進門,后腳就回去了。這次我堅決不同意:一來現在正在農閑,沒有多少活兒;二來母親需要休息,一回家她一雙手又閑不下來了。母親看我堅持,就不再固執。 母親由于來的時候都是來去匆匆,左鄰右舍沒個熟人,只得窩在家中看電視。看得累了,掃掃地,我奪下了掃帚;摘摘菜,妻子攔住了。母親訴起苦來,說自己腰酸腿疼,整天悶在家中,就像蹲在鴿籠里,沒病都憋出病來。我知道母親閑不住,未置可否。第二天,母親不知怎么來了興致,說要我帶她到北面山坳里的一個村子里去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我不禁疑惑了。 那里一定有個村莊,母親言之鑿鑿。她說,早晨的時候,她看見山坳里升起一縷縷濃白色的煙霧,那是燒柴禾才有的白煙。山巒時常籠罩著乳白色的霧氣,時濃時淡,飄忽不定,沒有什么奇怪呀。站在屋頂,即使在艷陽高照的日子,也有淡淡的霧氣掃過,可是從未見過人煙吶?許是母親待在屋里久了,每天對著死魚眼般的房屋生出的幻覺吧。 母親一下樓,整個人變得活躍起來。她邁著大步一路小跑著,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似乎再也沒有了腰酸腿疼。我都需喘著氣才能跟上她。跨過小河,望里才走了不到五百米,傳來雞鳴狗叫的聲音。 “真的哦——”母親興奮地回過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映著晚霞,似一朵秋菊。一股清新如水的空氣迎面撲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身心通泰。我震驚了。 近了,原來山坳像一個口袋,只有西南向有一條小徑。小徑濃蔭匝地,竹樹環繞,如果不到近前,任誰也不會知道這里還散落著幾戶人家。一條明澈的小河依徑傍村而過,河的兩岸垂柳依依,古木參天。三兩老人坐在門前曬著太陽,溫聲軟語的,身形影影綽綽,隨著樹枝搖曳。 夕陽下,小村是那樣的靜謐、祥和。母親也走近一戶人家,和老人們閑聊起來,說著,笑著,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兒。 奔走于小城這么多年,每天忙碌其間,我竟然渾然不知這里還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當我們為著生活打拼,為著明天尋找,每天穿行在車流、人流之中,宛如一只餓狼在四處窺探。面對灰蒙蒙的天空,鐵桶般的房屋,我們的觸覺似乎變得遲鈍了,只是反反復復做著單調乏味的工作,昏昏沉沉不知所終。如果那如花瓣的村莊能悄悄的打開,卻也只能留存在夜的夢中。而這時,母親卻把花瓣鑲進我麻木的眼里,刻進我失色的心房。滿披著繁華的竹樹,漫溢著沁人心脾的馥郁,浸潤著如水的笑語——這就是母親的村莊。這個村莊樸實、真純,沒有一絲矯揉造作,讓人無法忘懷。我卻險些錯過了它,我汗顏;我終于擁抱了它,我慶幸。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如詩如畫般的地方——那就是母親的村莊。 流淌在村莊旁的小河 文/都市農夫 江蘇自古就是魚米之鄉,魚和米,都離不開水,大河小溝在蘇北平原隨處可見。在我家的西邊不遠處,二百米左右吧,有一條小河靜靜地依偎在村莊旁邊。小河沒有名字,它的源頭是長江,途經南官河、蔡圩中溝等水道,曲折回旋,緩緩穿過莊子。河水清澈見底,干凈可人,兩岸楊柳依依,隨風飄蕩的柳枝倒映在水中,逗得魚蝦來回嬉戲。多少年來,人們在這里抽水澆田,洗衣淘米,取水燒飯,這條無名河養育著潘莊小莊的幾百口人。 在小河的岸邊,每隔幾十步就有一個水碼頭,我們叫“水跳”,大都選擇水草少、水面開闊的地方,安放一個水跳,在河半中位置立起一個梯形的木頭架子,跳板用兩三塊厚實的木板拼起來,一端搭在水邊的岸上,一端搭在梯形木架上,方便人們洗衣挑水。做一個水跳要不少木料,材料錢由鄰近的幾戶人家共同出資。 擇好的菜用竹籃子裝好,連同淘米簍,一起由家庭主婦提到水跳上。洗菜容易些,菜籃子淹在水里,手在籃子里攪動,再拎起來顛顛晃晃,反復幾次菜就很干凈了;淘米要眼明手快,一邊淘一邊揀出小石子。白白的淘米水引來成群的小魚兒,它們貪婪地吃著不小心灑出來的米粒,大人只用手揮揮,孩子們則連水帶魚捧在手里玩玩,水從指縫漏得差不多時,把小魚兒重新放入河里。那時的小魚真是幸運,要擱在現在,早被一網打盡,做成腌菜燒小魚了。 每天早晨,主婦們拎著一籃子的衣服,先在水里搓洗,然后就著水跳板,掄起棒槌,“啪啪”一頓猛捶,在岸上等候的其他女人則張家長李家短地閑扯著。擊打聲,說話聲,歡笑聲,流水聲,打破了河邊的寧靜,農家新的一天開始了。 夏天河里水大,是我們這些孩子的天堂,有趴在河邊撲騰著雙腳學游泳的,有站在水跳的梯子上高臺跳水扎猛子的,有貼在河沿用泥草封堵螃蟹洞的,有伸出細膀子在洞里捉黃鱔的,有練踩水捎帶踩河蚌的,洗菜洗衣的大人不時抬頭看看,說聲“小心一點”。有次可能是水泵抽水太猛了點,河里的水越來越淺,大魚小魚清晰可見,幾乎無處藏身,我急忙回家拿個大挎籃,和幾個孩子一起跳進河里,把水攪渾,魚東奔西逃,慌不擇路,我們把籃子沉在水下,待魚逃來,再猛地朝上一拎,呵呵,有人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卻打上一條大鰱魚。 有一年的夏天,天像漏了,大雨幾天不斷,河水猛漲,漫過河堤,越過田野,站在我家西邊的大路上,水幾乎就在腳下,放眼望去,直到南官河邊,一片汪洋,洗衣洗菜的小河早已不見蹤影,平時看上去很高的楊柳,此時只有樹尖露在水面,宛如一簇簇水草。“發大水了”,大人們的言語焦慮不安,臉色像天一樣沉重。中午,還是大雨,忽然爸爸從雨中急急忙忙跑回來,邊跑邊說“要倒壩了”,卸下大門的門板,夾在腋下,腳不著地又沖進雨中,與莊上的人一起奮力守護世代居住的家園。 冬天的河水很安靜,農閑下來后,有點捉魚技術的人穿起水鬼服下河撈魚摸蝦,換幾個油鹽錢。站在岸上看熱鬧的我們,縱使在陽光下也感到寒意逼人,不由得問問摸魚人冷不冷,得到的回答是“摸到魚兒手不冷”,但我始終認為一定是很冷的,只是為了生計顧不得那么多了。南莊的一個瞎子,一年四季以摸魚為生,養家糊口,大冬天的也不例外,現在想來依然心生惻隱。 冬天有時冷得出奇,河里的冰結結實實,人甚至可以在冰上行走,媽媽一大早去河邊洗衣服,用棒槌硬是敲不開,后來回家喊爸爸,帶著釘耙好不容易砸開一個小口子。河面頓時變成孩子們的游樂場,以前要繞好遠的路才能到對岸,現在小跑幾步即可到達。我們腳下踩塊小冰塊,來回溜冰;或用一小塊碎冰摔在冰面上,比誰的滑得遠。 家家戶戶門前總有一口水缸,用來解決一家老小的吃水問題,一副水桶是家里的必備工具。吃水主要靠水缸,要經常去河里挑水,把水缸裝滿,這是個力氣活,挑水的任務大部分是爸爸和兩個哥哥的。上初中后,他們有時不在家,燒飯卻又急等著用水,我就只好硬著頭皮去挑水。在農村生活的人都知道,力氣活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肩膀的老繭也是逐漸磨出來的,一擔水七八十斤,我剛擔上肩,扁擔硌得肩膀生疼,百把米的距離要來回換肩好幾次,后來看了電影《少林寺》之后,便也學那個小和尚,改用兩手提水桶,疾走幾十步,停一下,再快走幾十步,肩上是輕松多了,可滿桶水到家就剩半桶了。 分田到戶后,為提高產量,種田使用化肥農藥的多了,河水開始受到污染,吃水漸成問題,莊上已經有人家開始打井,最早的一口井大概在1978年。這口井距小學校很近,盛夏時節,學校的很多同學拿著鹽水瓶、軍用水壺等喝水器具,到她家灌水,平時喝慣河水,忽然喝到井水,覺得無比清甜,井水溫度低,更是感到透心的清涼,如飲甘泉。 1980年我們家也準備打井了。那不能叫打井,是名副其實的挖井,爸爸把屋后的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清理干凈,與鄰居吳三小等人手挖肩挑,全無科技含量,采用最原始的辦法,大面積開挖,挖到見沙土冒水,自下而上一節一節地豎放水泥涵洞,再回填泥土,夯實,一口土井就誕生了。人們依水而居,自從有了這口簡易的井,往常亂草橫生的地方人氣漸旺,附近幾家常來此打水洗衣服,夏天孩子們也圍在井邊沖涼嬉鬧。但由于是人工挖的,比較淺,1987年前后就斷水了。 莊上打井的人家越來越多,人們去河里洗菜洗衣服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河水也越來越混濁,慢慢地,小河淪為人們傾倒生活垃圾的場所,臟亂不堪,它日漸衰老,被拋棄了。塌陷的堤岸,彎曲的河道,時斷時續的河水仿佛在嗚咽,傾訴著被時代變遷所冷落的哀怨。 我每次回故鄉時,總不由自主地走到老家的原址,試圖找回一點過去的影子,可無情的時光阻斷了我的視線,開發商移走了高大的白果樹,填平了那條曾經哺育過我們的小河……這是我魂牽夢縈的土地嗎?我疑惑了,仿佛踏進別人的家鄉。 斗轉星移,滄海都可以變成桑田,一條小河也就更無可能逃過注定的劫數。故鄉?他鄉?我不敢多想,只默默祈禱那條小河以后常常能進入我的夢鄉。 童年的小村莊 文/馮敏 沒有在農村待過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 兒時的我,最期待的事就是媽媽帶我去外婆家。外婆住在一個小村落里,村子不大,人不多,一座古老的祠堂,兩口陳舊的水井,背面靠山,前面是條新修的瀝青馬路,只有一輛公交可達村口。 清晨,天蒙蒙亮,山野的霧氣還沒散去,村子里就漸漸地熱鬧起來。挑著水桶去井頭打水的,裝滿了水的鐵桶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進村賣肉的小販,性子直爽,說話聲音粗獷洪亮,不時發出哈哈的笑聲;不知道哪家的嬸嬸井邊洗衣回來遇到另外一家的叔叔,順道聊兩句今天的活兒和今年的農事;外婆早早就起來,洗漱完先把自己養的雞放出來,然后給它們喂食,小雞一邊吃一邊發出咯咯咯、咕咕咕的聲音,不時有雞想獨占食物而企圖趕走身邊的雞,每當此時,外婆總是帶著責怪的語氣訓那只霸道的雞。 我雖不在村子里長大,對那個小村莊卻有著獨特的情感。早上,跟外婆到菜園子里摘綠油油的蔬菜,紅登登的番茄,青色的尖椒是小舅舅的最愛,紫色的茄子是表姐的心頭好,外婆在提水澆菜,我在一邊找熟透的番茄或者挑長得最大的茄子來摘,外婆不會怪我摘太多或者弄壞她的菜園子,蔬菜多了可以分與鄰居,園子亂了可以整理。中午,我們午餐不吃白米飯,外婆會做手工瀨粉,或者番薯糖水,或者是香芋粉條,炒河粉,紅豆糕,小米粥,柴魚花生粥,一般都是一餐兩樣,一粉一粥或者一粥一糕點。不喜米飯的我特喜歡這樣的午餐。甚至是回家后,偶爾還是會在吃午飯的時候鬧脾氣,為什么中午不是吃粉或者糕點。下午,外婆總是想方設法讓我午睡,我就想方設法找借口溜出去玩,總是盼著此時表哥能經過家門然后可以順便帶上我去山上河里玩耍。表哥比我大幾歲,他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經常到山里掏鳥蛋,到河里抓魚,每次都是滿載而歸,想想就覺得威風,偶爾他能帶上我,就覺得無比榮幸。但,表哥帶我,上山只能走不陡的已經被人踩了無數遍已經成為一條小徑的路,下水,想都別想,只能在河邊幫他看著衣服把風,然后他和其他男生到水里游泳。可是,他掏到鳥蛋或者小鳥,他會分我一個,抓到小魚泥鰍,他也讓我先挑。他想方設法撇下我這個跟屁蟲,可是他又怕我哭。夕陽西下,放牛的二伯趕著他那兩頭全身沾滿泥巴的牛回來了,牛哼哧哼哧地走過,可聞到一股青草的腥味和泥巴的腐爛味道,尾巴一甩一甩,悠哉悠哉。一家兩家的煙囪裊裊升起了炊煙,柴草味,菜香味,一家合著另一家。誰家開飯了,家里的老人或者父母站在家門口長叫一聲小孩的小名,那娃喂了一聲就呼啦呼啦往家跑。夏日的傍晚,大家都喜歡在門口吃飯,一來涼爽,二來吃完好拉家常。外婆家門口有張長石椅,椅子旁邊種著一株柏樹和一株狗牙花,狗牙花開著白色的花,樹枝可做成小葫蘆的掛飾,據說避邪。外婆喜歡把飯桌搬到柏樹下面,再搬兩張椅子,飯菜上桌就可以開動了。整個夏日的傍晚,我都留意著柏樹上面的那只蜘蛛,蜘蛛不大,它的網總是破了縫,縫了破,偶遇下雨無法在外面吃飯,我也會出去看它一下,雨不大的時候,它還是很淡定地坐在自己的網中間。風來了,網在動,蜘蛛也隨著網一動一動。我不知道它有沒有故事,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它眼中的故事。舊時的村里娛樂活動少,吃完飯歇歇就洗澡,然后就準備關燈入睡。那時外婆家里還沒電視機,沒有收音機,沒有風扇,但是外婆有一扇可扇涼風的蒲扇,一塊冰涼的石枕,她一邊給我扇風一邊用粗糙的手撫摸我的背,她還給我講生動的故事,一個不夠再一個。 小時候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井里的水總是取之不竭,為什么泥鰍長在泥里不會窒息,為什么外婆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童年很短,回憶很長。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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